专门训练出来的一记后手,只是暗桩和死卫都是圣人手里的一把刀,而那些暗卫却是韩长暮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后,精心挑选培养出来的,人数和身份都是秘密的,只听命于他一人,连韩王都使唤不动。

或者说,除了他的心腹,并没有人知道这些暗卫的存在。

据暗卫回禀的消息来看,当时迎亲的队伍接了沈娘子走后,酒肆里唯一的一个跑堂丫头却没有跟着过去,而是留在了酒肆中。

韩长暮摩挲着衣袖,他查过的,跑堂丫头和沈娘子都是住在酒肆里的,而现在,跑堂丫头也不见了,不知道是被沈娘子给带走了,还是索性灭了口。

是什么样的人,竟然能够瞒得过暗卫的眼睛,带走那酒肆的跑堂丫头。

他揉了揉眉心,这一场借由

婚事谋划的金蝉脱壳之计,绝非一个人能够办得到的。

若此事真的是周无痕相助做下的,那么周无痕是听命于谢良觌的,也就是说,这件事,谢良觌定是插手了。

他幽幽的叹了口气,目光上移,落在了挂在柜台上方的一个个枯黄色的小木牌。

那些木牌大小一样,每一块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都用墨写了一种菜名,最下面还勾勒了那道菜的图样,虽然没有填色,只是一个粗略的轮廓,但绘制的十分惟妙惟肖。

每一个木牌下头,还系了一枚拇指大小的铜铃,这铃铛许是年头久了,光泽并不耀眼,铃铛上雕着个古朴的沈字,最下面坠了一枚天青色的络子。

络子的形状各异,下头的流苏微微摇曳。

连点菜用的木牌都做的这样精致,足见这沈娘子的技巧心思。

韩长暮伸手拨弄了一下那木牌,那铜铃发出一声轻灵脆响。

姚杳听到铃铛的响声,抬头看着那些木牌,她久居长安,还是头一回看到菜牌底下挂铃铛的。

她仰起头看着菜牌,沈家酒肆里足足有三十几道菜,而这三十几道菜里,她尝过七八道。

贵是贵了些,可那滋味的确令人回味无穷。

她啧了啧舌,突然站起来,拎起那菜牌仔细看着。

看着看着,她就觉得馋得很,这些菜名,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。

她记得沈娘子就是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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